吧!”
慕容德丰不作话,只是回之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。于民间而言,五百贯可不是一笔小钱,就为一幅字,显然是够奢侈的了。
但也不足为奇,李昉有名声,有地位,有才识,他作的诗,他儿子写的字, 在有些人眼中,就值这個价。倘若能够真与其拉上关系, 于那商贾而言,只怕加倍也乐意。
“可知那五百贯,最终落入谁的口袋了?”刘旸紧跟着问道。
“据说李公得知后,一文不留,又从家中支出五百贯,共一千贯,全部捐与饶阳,资助家乡贫寒学子以及孤寡老弱!”慕容德丰道。
对此,刘旸终于露出了点笑容,琢磨了下,又自问自答一般的,喃喃道:“那武济川,又是否在捐助之列?”
听刘旸这么说,慕容德丰都不由微惊,忍不住抬眼,却见太子一脸平和,仿佛只是随口无心之言。
“既然擅长书法,那便在朝中,安排一个正字校书的职位吧!”沉吟了下,刘旸说:“到秘书省,当个秘书郎吧!”
闻言,慕容德丰取过笔纸,便记录下去来,如今的慕容德丰虽然担着一个给事中的职位,但事实上,还是太子的秘书长。
“殿下是否直接回宫?”车外,仍旧担任着太子宿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