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!”刘皇帝轻声道,接过刘旸呈上的一叠奏章文书,也不看,让喦脱给他斟酒,道:“陪我喝两口!”
这指的真就是两口,酒香四溢,闻着都能醉人,何况入口了,刘皇帝也只敢用舌头舔舐,杯中那一二两,还有一大半了。
“这酒酿造封存之时,你还没出生了,你娘都还没嫁给我!尝一尝,这与大汉同年同岁的汾酒,于我而言,也算家乡的味道了!”刘皇帝两眼中满是追忆之色。
“是!”刘皇帝相邀,刘旸自不敢拒绝,恭敬道。小小地抿了一口,烈火歌喉,差点咳出来,为免失仪,强行忍住,脸憋得通红。
“别憋着,那多辛苦,憋坏了身体就更不值了!”见其状,刘皇帝微笑着表示关心。
刘旸这才咳了出来,连咳几声,喷了一嘴的沫子,脸上的红润非但没减轻,反而更加浓郁,汗都渗出来了,还是接过用丝帕擦了擦,方才缓过劲儿来。
“儿失仪了!这近三十年陈酿,太厉害了!”刘旸尴尬道。
“是你喝得太急了!”刘皇帝摇了摇头。
注意力终究不在酒上,拿起刘旸的奏报翻阅,刘皇帝随口问道:“调查结果如何,你们得出了什么结论?”
迅速稳定心神,刘旸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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