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多疑了?刘旸不由得暗暗琢磨着。
“殿下!”赵普轻声唤了句。
“倘若是这样......此事,又当如何收场啊!”刘旸轻吁一口气,叹息道,表情看起来,有些为难。
徐士廉落第的根本原因是找到了,其中的曲折也算理清了,但是如何处置,刘旸却有些拿不准。
“殿下,徐士廉自负才干,心高气傲,妄议朝政,念其年轻,没有问罪责罚,不与录取,已是朝廷宽容爱护!”赵普说道:
“然其不思己误,回家闭门反思,再图将来,反而心怀怨愤,诿怪朝廷录士不公,中伤主考,责难同年。
因其狭隘心胸,自行其是,在朝中掀起如此巨澜,造成偌大恶劣影响,导致朝廷举贤陷入舞弊的谣言蜚语。
此皆徐士廉之过,老臣以为,对于徐士廉还当加罚其罪,以正视听,也警后人!”
“如此,是否过于严厉了?”刘旸不动声色,道:“徐士廉固然骄狂任性,然朝廷既出考题,本就是由人议论,听其见解,择其优者而录,这妄议朝政一说,用在此事上,恐怕有些不合时宜。
此人见解,虽则大胆辛辣,然若以此而罪之,恐怕于陛下之君德有失!”
听刘旸这么说,赵普轻笑着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