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吕胤道:“陛下,百姓无知,中原疫症横行,难免不安,有些过激反应,也属正常,只需善加劝解,疏导教育,抚慰民心。”
“朝廷许多官员,就缺乏你这份体谅之心啊!很多人遇到事情,手段粗糙,只以权威慑人,强力压服,而不知体谅下情,灵活运用!”刘皇帝感慨着,言语中不乏赞誉:“难怪你从两浙卸任时,有那么多人挽留,甚至给你立生祠了!”
“都是百姓们厚爱,臣实在汗颜!”吕胤道。
“哈哈!又谦虚了......”
赵普跟在一旁,默默地听着这君臣二人之间亲密的交谈,面上云淡风轻,只是余光一直观察着吕胤,眼神深处涌现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忌惮。
不得不多想,此番陛下东巡之后,是否会再将吕胤调回中枢了。于朝廷的高层而言,吕胤拜相,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了,只是早晚罢了。
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个早晚的期限也越发临近被打破的时候,要知道,吕胤如今已经是开封府尹兼东京留守了,这可是地方官僚中最高档的实权职位了。再进一步,也只有政事堂有位置了。
这一点,赵普心知肚明,也早早地便做好了,有这么一个人,到中枢分权的心里准备。但哪怕大势不可逆,这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