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天降下麟儿,真是吉祥之兆啊!”
纵然是心腹,对于刘煦的心理也是无法感同身受的,见他说出这么一番话,脸上的笑容也不似作假,自然附和着。
“去东宫!”刘煦轻舒了一口气,感受了一番秋夜的凉意之后,改变了回府的想法,吩咐道。
登车之后,刘煦又支使着亲信:“你回王府,让王妃把祝贺的礼物备好!”
“是!”
与此同时,东宫之内,也已陷入一阵难得的欢腾中。以皇室如今开枝散叶的情况,天家新添一人,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。
但此番,特殊就特殊在,这名皇孙,还是个男丁,这是太子在成婚六年以后,辛苦耕耘,终于有所出。
这份难得,这份不易,也就代表着过去有多么压抑,多么忧虑,如今,随着麟儿初啼,一切都释然了,在这秋夜,东宫之内,太子刘旸也不禁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。
当亲自抱着那稚嫩的婴孩之时,刘旸两眼竟然有种润意,小家伙份量很轻,于他而言,却仿佛重若千钧,那是心理上的珍视。因为无子,他过去也确实默默承受着万钧重担般的心理压力。
得知赵妃临盆在即时,刘旸还在政事堂与赵普商量着一些中原疫情的事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