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好,那些如万年寒冰般的淡定沉静,只是不得不为罢了。
而随着不断的成功与荣耀累积,各种压力的缓解释放,他的许多表现也就越发真实,很多不经意间的行为也展现自我。
这份急切,从近些年来看,是越发明显了。这样的情况,往小了说,只是急于求成,但稍微一放大,便是好大喜功,贪高求全。
听刘皇帝这一下子就要砍掉汉宫中七八成的“编制”,符后却是下意识地蹙起凤眉,同样斟酌了下语言,说道:“如此,是否太过急切,贸然削减这么多人,只怕引起宫中混乱!”
“能乱到哪里去?再者国初之时,宫中伺候的人手也就两百余人,那时候日子不一样过,也不觉得少人伺候。即便加上宫中禁卫,也才三千余众,以我看来,七百宫侍,绰绰有余!”刘皇帝一脸轻松地说道。
见其认真的表情,符后却不由心中暗暗叹息,刘皇帝性格中的刚愎,是越发明显了。冷静的时候是异常冷静,反思的时候也足够诚恳,但每做一决定,也是乾纲独断,不容反驳,并且也好一步到位了。
在刘皇帝如今的认知中,这样的事,或许当真只是小事,随手就能摆平的,反正也不用他去做具体的事情,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道决定,影响的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