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,在河工堤防事宜上的疏忽,也有灾情爆发前,对雨况水文的警惕不足。
收起奏章,刘皇帝打量着刘旸,只见他一脸坦然之色,显然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。然而,综合前后,刘皇帝又岂能真把这责任怪在刘旸身上,他初闻灾情的怒意,也早就消散了。
“你这份奏章,朕收下了!”刘皇帝这么道。
刘旸表情下意识地绷紧,头一低,一副恭请惩罚的样子,然而等了一会儿,却不见刘皇帝进一步发话。
抬眼,只见刘皇帝已将请罪折放在一边,淡淡吩咐道:“眼下,以国务为先,把心思放在为国为民办差做事上,至于其他的,不要乱想!”
刘旸张了张嘴,想要再说什么,被刘皇帝眼神一逼,又咽了下去,拜道:“是!”
“你们退下吧!”刘皇帝摆了摆手。
“臣告退!”
离开之时,刘旸轻叹了口气,不过萦绕在眉宇间的压抑似乎消散不少,而赵普默默地跟着出殿,深邃的老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。
惩罚刘旸,刘皇帝当然不会惩罚他。事实上,他很满意刘旸在此事上的态度,足够担当,敢于担当此责,就再度证明他有担当国家大业的气魄。
另外一方面,刘旸可是太子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