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的!”闻其言,王彦升一副自愧不如的样子。
“王公取笑了......”
......
在相去不远的一条道路间,赵匡胤兄弟也乘着马,冒着风寒向洛阳行去。两兄弟的表情相类,都有些严肃,甚至可以用冷峻来形容。
“陛下适才的训诫虽然严厉,但放了那把火,此事,算是揭过去了吧!”好一会儿,快到接近洛阳城垣时,赵匡胤终于说话了,意兴不那么高昂,好似在自我开解。
“只是暂时罢了!”赵匡义沉吟了下,说道。
“已然双管齐下,难道还有后招?”赵匡胤凝眉。
赵匡义微微一叹,道:“有一事,虽属传言,但我认为可信!赵普前日觐见,又给陛下上呈了一封奏表,详情未知,但大意与限制勋贵有关。”
“这个赵普!”赵匡胤微愣,很快感慨道:“真是不依不饶啊!这是要趁此时机,旧事重提?”
“虽然立场不同,但此人,确实是位能臣!本有宰相之资,如今又居宰相之位,有他在相位,我们这些人今后的日子,不会好过了!”赵匡义的表情略显阴沉:
“过去,陛下还有所迟疑顾忌,但经此番风波,旧事重提的,只怕就非赵普一人之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