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,也没有辩驳的必要,毕竟刘皇帝此番针对,就是整个勋贵阶层。只要有这层身份,那就摘不掉,摆不脱,独善其身,莲出淤泥,刘皇帝也不会允许。
而见这阵仗,刘皇帝抚了下被风吹得乱窜的胡须,呵呵冷笑了几声,以一种意外的口吻说道:“此为何意?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朕宠信伱们,信任你们,还要靠你们维护朝廷,拱卫大汉江山,是看准了朕不敢治你们?
前番,你们不约而同地投案自首,眼下又众口一词地稽首请罪,这是要做甚,请罪?还是逼宫啊!”
这话,算是极其严厉了,立时惊得一片波澜。
“臣断无此意啊!”
“臣实有过!”
“陛下但请问罪,臣别无二话!”
“臣有负陛下信任,甘愿受罚......”
“......”
声音虽然不齐,但情绪表露却更为真实,态度很诚恳,不像是排练过的。
刘皇帝面上则冰寒未消,手在空中挥舞着,继续道:“今日在南市,已经斩了七十三名勋贵犯官,其中不乏在座诸位的亲戚故旧吧!
他们都是重刑犯,朝廷明令典刑,死不足惜,他们为何敢那般肆无忌惮,所仗者何,你们心里不清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