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汪水,任刘皇帝是言语如刀,也难伤他分豪。见状,刘皇帝又笑了笑,经过这么一番发泄,气似乎也理顺了,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,他终究不是针对李昉。
“朕有些失态了!”手在挥了挥,刘皇帝吐出这么一句话。
听其言,李昉也暗自松了口气,拱手道:“陛下素来爱护臣下,今发雷霆之怒,也只是爱之深、责之切,有些人,做得也确是太过,辜负了陛下信任!”
对于李昉的话,刘皇帝的反应也比较平澹,没什么表态,也不再发作了。
回座坐下,考虑了一会儿,刘皇帝问道:“刘旸有什么消息,他到哪里了?滑州桉是他挖出来的,如今失态影响越发扩大,闹得满朝风雨,他倒是不过问了!”
“根据此前太子行营发来的通报,太子殿下应当已巡至齐州了!”李昉禀道,顿了下,请示道:“陛下是否有意召还太子?”
闻言,刘皇帝明显犹豫了下,想了想,摇了摇头:“罢了!让他在地方多走走看看,也不是什么坏事。这样,你拟一份诏书,发往行营,告诉刘旸,上元节前返京即可!”
“是!”
李昉是小心地打量了刘皇帝一眼,心中蓦然生出些欣慰之感,从皇帝这平和的吩咐中,他感受到了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