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软了下来,用力地提了一口气,想了想,问道:“你们开的这座银矿,如今是什么情况,你拿了多少?”
“两座,是两座!”赵匡美说道,但迎着兄长又要转怒的目光,赶忙低头道:“全都是张进的人在负责打理,两个月前,说是出产了七千多两,我分了九百两,见有利可图,便又寻了一座矿……”
“哼!果然是暴利!人家操心劳力,你就坐等收钱,你就没想过,世上能有这等好事?”赵匡胤冷冷道。
“悔之无用啊!”赵匡美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,脸上也确实布满了悔恨之意。
事实上,此番若不是因为滑州案,他们这条财路,或许真能长久经营,至少在拉拢伙伴,经营利益网络上,那张进还是有些手段的,也舍得让利。
有像赵匡美这些人的参与,就像为这条利益链条增加了一道又一道的保险。当然,也只有像赵匡美这样身份的人,能够为其所蛊惑,各大家族地里核心子弟,大多追求都在仕途、名誉与权力上,几乎不可能汲汲于这些黄白利益。
而退一步来说,就算是滑州案,若不是正好犯在了太子的手上,换个其他人,或许就又是一种说法了。这便是赤裸裸的现实,权贵权贵,因权而贵,以权护贵。
“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