栽在这等事上,辱没门楣。黄河的水患,在这等人眼中,仿佛就是赚钱的良机,只不过是黑心钱,国难财。
“张进!”刘皇帝目光冷淡,呢喃了一句:“年纪不大,胆量不小,朕看奏报,此人从户部调任工部,五个月都不到吧!”
“是!”回答刘皇帝的,乃是李昉。
刘皇帝不由哂笑:“这可真是给他抓到了一个发财的良机啊!”
“名门出身,功臣之后,朝廷与其荫庇,给其荣宠,就是这般回报的吗?”终于刘皇帝把那份奏报给摔在御案上,冷冷地质问道。
刘皇帝不怒都自威了,何况发飙,一时间没人敢接话,李昉、王寅武都默不作声,王寅武更把头埋得低低的。他还是头一次见刘皇帝这样的表现,平日里见驾,纵然不是和颜悦色,至少也平静如水,真正体验一回,才发现神威如狱是什么意思了,哪怕不是针对自己,也觉心惊胆战。
“朕没记错的话,王章就这么一个外孙吧!他的财产、名誉,也基本由张进继承,他很缺钱吗?什么样的锦衣玉食,需要冒着杀头的风险,在河防工程做手脚谋利?”刘皇帝看着李昉问道,希望能有个答案。
李昉不敢不接话了,想了想,沉稳道:“这等人贪念一起,便利欲熏心,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