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人,只怕军心不服。王相公中枢理政,不知将士辛苦,欲让国家之土,说得如此轻松,冠冕堂皇,我实不敢苟同!”
石守信的话里,难免讥讽,他王溥也是个要面子的人,哪里能忍,当即愠怒道:“石枢密言过了吧!老夫何曾说过要让地,只不过担忧国家体面罢了,难道你欲使陛下背弃诺言,颜面扫地?”
“我只知道,出卖国家领地,玷污将士之功,这才有伤国仪君威!”石守信当即驳斥道。
“石枢密此言是断章取义!”
“王相公此言不觉有辱国体?”
这两人,一个计相,一个枢相,就这么在刘皇帝面前吵起来了,声音一个比一个大,倒令众人惊讶。刘皇帝也一样,略带好奇地看着二者,暗自思量,这两人何时结怨了,竟在他面前如此争锋相对。
还是太子刘旸出声,稍加劝阻,这才有所平息。并且,两人俱是恍然所觉,转向刘皇帝,只见他表情玩味地审视着自己,顿时神色敛起,恢复重臣的仪态。
“二卿吵完了?”刘皇帝轻笑道。
闻言,都是一惊,王溥当即道:“臣失态了!”
“臣失仪!”石守信也做类似的反应。
目光在二人身上转悠了两圈,刘皇帝道: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