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已经沦陷,凭空损兵折将!)”
南霁云虎虬髯如戟,激愤道:“睢阳若陷,霁云请以死谢大夫。且睢阳既拔,即及临淮,譬如皮毛相依,安得不救!
(睢阳若陷,霁云愿一死以谢贺兰御史。睢阳与临淮,如皮毛相依。皮之不存毛将焉附?倘若睢阳失守,伪燕大军一定会倾巢而出,直捣临淮,岂能不救?)
营中诸将交头接耳,频频点头。
贺兰进明手捋长须,丝毫不为所动,心里暗道:“素闻南霁云义薄云天,武艺高强,今日一见,果然傲骨英风、超迈流俗。
睢阳孤城危守,沦陷是迟早的事,此人把命白白搭在睢阳,甚是可惜。倘若能为本帅所用,倒不失为一步好棋。”
想到这里,贺兰进明面色缓和,微笑道:“兹事体大,需要充分论辩。现在已到晚宴时间,诸位请入席,我们边吃边谈。”
贺兰进明大摆宴席,为招揽南霁云,命军中乐师、歌姬悉数出场。晚宴上,美酒佳肴,丰盛鲜美。歌姬载歌载舞,美轮美奂。整个大营,祥和欢乐,一派节日气氛。
临淮诸将很习惯这种场合,帐内将士觥筹交错,欢声笑语。不过刚喝了两口,众将就停住畅饮,喝不下去了。因为睢阳将士没有一个人动筷子。
令临淮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