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扈见刘哥不搭理自己,一把将摊子掀翻,一拳挥向刘哥面门。刘哥腿不挪,身不动,手一捞,迎风一兜,口袋饼如同一个布袋,将随扈头颅套住。随扈只觉满脸湿滑,口鼻憋闷,身体一晃,缓缓倒下。
粟特人刚才就觉得这个锅盔摊子可疑,见势不妙,命令马车夫掉头,夺路而逃。
其余随扈掏出弯刀,怒吼一声,向刘哥冲去。
刘哥手一扬,象扔盘碟一样,将数个烤熟的锅盔掷出。锅盔疾旋,如同高速旋转的铁饼,粘着倒,碰着伤,眨眼之间,已将众随扈一一击倒。
刘嫂一道绳索甩出,三下五除二,就这几名随扈捆绑成粽子。
收拾完随扈,刘嫂一点头,刘哥操起一摞锅盔,蜻蜓点水,追了上去。
刘哥穿屋跃脊,很快追上马车,几张锅盔飞旋而出,借助坊墙的反弹,回旋至车夫面前,将车夫从马车上击落。
情急之下,粟特人从马车前门探出身来,亲自驭马逃遁。
刘哥跳下屋脊,飞入街道,蹲下身形,看准马车奔驰的路线,一猫腰,扔出剩余锅盔。
锅盔贴着地面旋转飞出,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,绕开马车车轮,削向拉车骏马的四蹄。
“呜”
两匹骏马蹄踝被锅盔击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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