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我对李林甫的判断,此人睚眦必报,这事还没有完。这趟洛阳之行,你虽立下不少功劳,但很难获天子恩赏。李相都会将功劳簿上你的名字一一划去。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。”
白复一愣,愤然道:“诺大个大唐,难道李相能一手遮天吗?”
长孙晏行笑道:“他当然不能!但是有几个人会愿意为你出头,得罪李相呢?”
白复闻言,沉默不语。
长孙晏行暗叹一声,心道:“若只是殴打李相之子,或许还有御史等官员为你开脱。但卷入太子是非、储君之争,谁敢替你说话啊!”
想到这里,长孙晏行一拉缰绳,停下马来,凝视白复,郑重强调:“复儿,太傅虽多年远离朝堂,但他在陛下面前还是很有分量的。有他做靠山,即便李相权倾朝野,也不敢拿你怎样。
太傅这一走,诺大个长安可没几个人能护得住你。这次见了独孤老爷子,要有眼力劲儿,不管他提什么要求,一定要答应下来。一定要从他老人家那里求个平安符啊!过了这个村,可就没这个店啰。”
白复见长孙大人如此郑重,赶忙在拱手施礼,点头允诺。
长孙晏行见白复答应的爽快,也不知白复是否真听明白了。心道:“一切皆有命数。话只能说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