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越小。我倒盼着来两个小贼,正好试试御剑术!”
白复一脸正色,道:“不然,这伙人阴森诡异,不是寻常武人那么简单。我师父曾说,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武功和军队,而是人心的阴谋诡计。我们一不知他们的来历,二不知他们的目的,我们在明,他们在暗。君子岂能立于危墙之下。”
郦雪璇颇为感动,道:“复师兄,以前觉得你桀骜不驯,总觉得你很难亲近,没想到你这么细心。性情苍劲挺拔,盘桓如石。”
白复一愣,反驳道:“我有吗?我倒是觉得你冷艳赛雪,孤傲不群,不易亲近!没想到你常常憨态可掬。”
两人对望一眼,捧腹大笑。这一刻,冰消雪融,两人仿佛多年知交,心意相通。
......
白郦两人一路疾驰,不出三日,抵达兴洛仓。问明徐太傅所在后,两人直奔府衙。
丁书剑已在门口等候,见到郦雪璇,暗自不悦。不过他涵养颇深,没有表露出来。
走进府衙正堂,徐太傅正在指挥各路人马。他见到两人,大喜过望,道:“用人之际,你们来的正好。你们先去休息,明日一早,咱们去黄河大堤看看,我担心这两日大雨,洪水会漫过堤坝。”
晚饭后,丁书剑和白复回到客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