眦必报,权倾天下。十数年来,结党营私,倾轧异己,罗织各种罪名,将他的政敌一一清除。得罪他的人上到皇室贵胄,下到朝廷命官,不是死在牢狱,就是死在流放途中,个个家破人亡。这种人,岂是自己这一介布衣惹得起的?
白复胸臆难舒,虽心有不甘,恨得咬牙切齿,但思来想去,唯有这个法子,方能收场。他长叹一声,解开**男子穴道,将人交给崔涵。
李相之子脱身后,安全到手,瞬间变脸,气焰嚣张,手指白复,恶狠狠地骂道:“有种,你给小爷等着!”
崔涵面色一沉,道:“木生,你要再这般胡闹,我可就不管了!”
李相之子这才闭嘴,怨毒地盯着白复。
崔涵将李相之子送入另一辆马车。转身走回来,对白复道:“别让里面的姑娘露面,这里人多,不好看。”随即,对随扈头领喝道:“把马车交给这位壮士,算作赔偿!”。
亦蝉此时已整理好衣衫,隔着马车珠帘朝崔涵跪下,泣道:“小女子受此凌辱,难道就这么算了?还望大人为小女子做主,将这歹人送官治罪!”
崔涵叹了口气,道:“送官?他爹就是当朝最大的官!这次能保住命就不错了,听我一句,你们赶快离开长安吧!否则,祸不远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