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壁香车不再逢,峡云无迹任西东。
梨花院落溶溶月,柳絮池塘淡淡风。
几日寂寥伤酒后,一番萧瑟禁烟中。
鱼书欲寄何由达,水远山长处处同。
——晏殊
亦蝉刚走进院落,江荷荷扑了过来,搂着亦蝉又哭又笑:“杨妹,你这三天去哪儿了?可把我吓死了,那天我从正殿走,你绕翠柏岗回屋。后来听说他们在翠柏岗也设了埋伏。我再去寻你,怎么也找不见你。一晚上你都未归。第二天一早,我去质问秦师兄,他若无其事,丝毫不关心你的死活。见我纠缠,就把我轰出院门。三天了,我到处寻你,找了三天,哭了三天……你没事就好,你没事就好……”
江荷荷拉着亦蝉,一把鼻涕一把泪,絮絮叨叨地诉说。虽然车轱辘话来回说,但确实发自真心,亦蝉也泪流满面。在青城除了复师兄,就只有荷荷是自己的亲人。
荷荷问起那晚的事,亦蝉脸色微变,把话岔开。但内心颇不平静。时隔三年,这愤怒不但没有平息,反倒怒不可遏。
想什么来什么,就听院门一响,辛清子带了三个女弟子闯了进来。她眉毛一挑,道:“躲了三天,有种你躲三年啊!给我上,撕了她的烂嘴。”
江荷荷一个箭步,双手张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