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方。
但不管他如何挣扎，也没用，肉身直接在虚空粉碎，血溅长空。
也就在白眼狼的肉身粉碎之际，秦飞扬看向三千化身，三千化身心神领会，迅速散掉终极奥义。
“不想杀我？”
“还是不忍心杀我？”
白眼狼的神魂，狼狈地站在破碎的虚空。
“你是知道的，我不可能杀你。”
秦飞扬摇头。
“你还是这么仁慈。”
“要不是你能再心狠一点，如今也不会混到这个地步。”
白眼狼非但没有感恩，反而嘲笑起来。
“我现在混得很差吗？”
“慕天阳，董正阳，魔祖，慕青，国主，这些哪个不是曾经的敌人，但现在大家一起并肩而战，对抗中央王朝，这是因为什么？”
“不就是因为我的仁慈和善良？”
“所以，我并没有觉得，仁慈有什么不对。”
秦飞扬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，他们是不是真心跟你合作？”
“经历过这么多勾心斗角，你难道还不明白，人心隔肚皮这个道理？”
白眼狼冰冷的笑道。
秦飞扬沉默少许，淡笑道：“我相信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