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两人的嘴里，吐出没有这两个字。
“恩。”
“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人，不再是亡灵。”
秦飞扬点头。
听到这话，青年壮汉忍不住流下眼泪，整个人激动得都有些不知所措。
秦飞扬和疯子相视一笑。
这种心情，他们早有体会。
尤其是秦飞扬！
因为曾经，他是亲眼看着火莲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，火莲所面对的痛苦和绝望，现在还历历在目。
所以。
两人都没去打扰青年状态，让他独自呆一会，默默地退到大厅。
秦飞扬泡了壶茶，笑道：“虽然同为亡灵，但天钟神藏的亡灵，跟当初的火莲，还是有些区别的。”
“恩。”
疯子点头。
火莲在渡劫成功之后，便直接凝聚出血肉之躯。
但天钟神藏的骷髅，不管有没有提前祛除亡灵之气，都必须得悟出终极奥义，才能凝聚出血肉之躯。
这应该就是天钟神藏的规则限制。
“规则……”
疯子皱了皱眉，看着秦飞扬问道：“老秦，你说天钟神藏的背后，究竟是谁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