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办法。”
“上面写得很清楚，敢宣扬就撕票。”
奉子涵道。
“可以理解。”
上官凤澜点头一笑，道：“不过姜皓天两人，确实与此事无关，因为从傍晚到现在，他们都一直在玉兰楼，从未离开过本殿的视线。”
“敢问殿主一句，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在玉兰楼？”
奉子涵狐疑。
“不瞒你说，我是奉了大长老的命令，调查他们的来历。”
“而这次，我约他们去玉兰楼，就是想让他们喝醉，好让他们说实话。”
“但不曾想，结果醉成这样。”
上官凤澜苦笑。
奉子涵问道：“那他们有没有说出自己的来历？”
“恩。”
上官凤澜只是点了下头，便没再多言，将书信还给奉子涵。
“那他们究竟有什么来历？”
奉子涵好奇。
上官凤澜挑了挑眉，道：“子涵，作为天榜第一人，你应该知道什么该问，什么不该问。”
“弟子知错。”
奉子涵连忙躬身道。
“没事。”
上官凤澜一摆手，看着奉元道：“别着急，奉子君一事，本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