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。」
「他说，不管我做错什么，不管我对他做了什么，他都不会恨我，我永远都是他最关心，最在乎的弟弟。」
「这句话，唤醒了我的理智。」
「可是，犯下的错，已经无法弥补。」
「这些年，我一直在悔恨，一直在煎熬里渡过，我不敢去面对曾经的自己，我在逃避。」
「我更知道，我没脸回来面对你们，面对这么大陆惨死的生灵。」
人魔扫视着这片天地，流下忏悔的血泪。
秦飞扬看着那两滴血泪，终于明白，当初人魔为什么会在河边，流下血泪？
这是后悔，自责。
「是的。」
「你的确该忏悔。」
「如果当年不是你背叛我们，跟四大恶魔联手害了人皇，当年那一战，我们说不定不会败。」
「冥王四人也不会死。」
「即使我们败给四大恶魔，我相信，凭人皇和冥王四人的手段，也能保护好宇宙秘境的生灵。」
「你的罪孽，不是一点点啊！」
「整个宇宙秘境的生灵，都是因你而死，明白吗？」
「就算以死谢罪，也无法弥补！」
冥王殿再也忍不住，携带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