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显得很苍老，沙哑。
并且，很虚弱。
“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？”
疯子不屑一笑，转头看向秦飞扬道：“直接让他签下主仆契约。”
“恩。”
秦飞扬点头，看着蛇头拐杖，说道：“连至尊级主宰神兵，都可以幻化成人形，你应该也可以吧！”
“是的。”
随着一道道神光涌现，一个身披血袍的老人，出现在大家身前。
“原来是個小老头。”
疯子打量着蛇头拐杖的人形之身，桀笑道：“以后我就叫你蛇老头，快签下主仆契约吧！”
“能不签吗？”
老蛇头央求的看着秦飞扬几人。
“不行。”
几人纷纷摇头。
开玩笑。
一件半步永恒的神兵，要是不签下主仆契约，也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乱子。
等于就是说，那就是一个祸害。
“哎！”
蛇老头深深一叹，脸上满是悲意。
纵然是在玄黄大世界，他这样的神兵也会受到世人的敬重, 可现在落在这些人的手里, 感觉比一条狗还不如。
“别一副委屈的样子，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