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飞扬身体一颤，骨骼一块块粉碎。
虽然是亡魂，虽然是骷髅，但他仍旧能感受到一股私心般的剧痛。
这股剧痛，来源于魂火。
“必须坚持住。”
秦飞扬咬紧牙关。
四位大帝，虽然被天劫重创，但还没有湮灭。
血色祭坛虽然也在破碎，但还没有被彻底摧毁。
所以。
他还不能倒下。
如果他先倒下，天劫就会结束。
之前所做的一切，也就功亏一篑。
他必须亲眼看着四位大帝和血色祭坛粉碎，消失。
这样，他才能彻底的放心。
“师兄，你有万恶之剑，或许能坚持下来……”
“如果……”
“如果你真的能活着回去，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家人。”
秦飞扬传音。
“说什么呢？”
“要死一起死，要回去就一起回去。”
疯子在识海里怒吼，看着万恶之源的意识，怒道：“快想办法！”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？”
“这不都是你自找的？”
万恶之源冷哼。
本来先前，大可以直接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