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道：“好不容易，你才清醒过来，可别在打破极限，被万恶之剑控制。”
“如果不打破极限，我们不是他们对手。”
疯子摇头。
秦飞扬沉默下去。
“放心。”
“即便打破极限，万恶之剑也不会让我死。”
“这些年，我之所以没被祭坛夺舍，也正是因为万恶之剑。”
疯子沉声道。
“因为万恶之剑？”
秦飞扬一愣。
“没错。”
“凭我的意志力，根本不足以与这座祭坛抗衡，是万恶之剑一直在控制我的肉身，与祭坛抗衡。”
疯子点头。
“还有这事？”
秦飞扬诧异。
他一直以为，万恶之剑和祭坛是一伙的。
“你可以理解成，祭坛想对我夺舍，而万恶之剑，也想夺取我的肉身，抹掉我的意识，将我取而代之。”
“所以，祭坛和万恶之剑，其实是对立的局面。”
“并且。”
“我融合了万恶之源，如果我有什么意外，万恶之源就会跟着我一起湮灭，而万恶之剑也将不复存在。”
“所以，万恶之剑保着我，也就等于保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