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邪祟之物？”
张宁闻言摇了摇头：
“不，它的确是书灵。”
“只是不知为何，它被侵蚀了。”
“其实我也觉得非常奇怪，按理来说，不应该有此情况发生才对。”
“总之，如今的它已经彻底变质。”
“恐怕，已经不是你我可以控制得了的了。”
白枫眯起眼睛，看向张宁怀中的太平要术：
“这咒语，可以控制住它多长时间？”
张宁摇了摇头：
“很难说。”
“这咒语最早可以控制它很长时间，但时间越来越短。”
“这次，恐怕最多也就只有一周左右。”
“如果它再次出来的话，目标极有可能会是你。”
“所以，我这次来，是来向你告别的。”
说罢，白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：
“荒谬！”
“你独自带着这么不稳定的东西，若是它无处可去，直接吞噬了你的意志怎么办？”
张宁淡然一笑：
“无妨，只可惜在我有生之年，看不到你将整个羌人部族给灭了。”
“这样的话，我走的或许可能会心安一些吧。”
白枫眯起眼睛，静静的看着张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