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立刻问道：“苏辰，她怎么了？”
陆凝霜发出低沉的嘶吼，好像野兽发了狂，头顶上空原本乳白色的血轮观音泪，如今却环绕一层层的黑雾。
“没事，现在的她，拥有的血轮已经彻底改变，不再是单纯的观音泪，我将杀戮强行融入血轮之中。”
没有继续往下说，苏辰相信两人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意思。
不管是石毅还是石傲雪都显得很是惊讶，因为他们都很清楚，苏辰如此做到底有多难，可以说完全不符合实际的事情。
他们相信，苏辰不会害陆凝霜，要是有心加害，根本无需如此麻烦，直接出手即可，相信连他都不是苏辰的敌手。
缓缓睁开双眼，陆凝霜朝着苏辰点点头，说道：“苏大哥，日后我会不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？”
苏辰笑了，其他两人也笑了。
“凝霜，何为正？何为魔？何为邪？在我看来，武道修炼本身就是逆天而行，武者一步步踏天晋级，无非是为了各种机缘，身处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，杀人未必是魔，不杀人也未必是正，只要你坚守自己的本心，便永远都是正。”
“苏兄弟说得很对，凝霜妹妹，你之前实在太善良了，你的善良有些时候未必是好事。”
陆凝霜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