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,郑琦问了杨玄情况。
“说是饿了,咱们毕竟不好动刑,就给他买了一张胡饼,可这人竟然说不是东市那个胡女家的胡饼,味道不对,不吃。”
“他这是在拖延,想等着宫中那人施救,给他买来。”
作为贪腐的官员,杨玄被安排在值房里问话。
胡饼买来了,杨玄嗅了一下,再尝了一口。
“还是那个味。”
胡饼吃着,热茶喝着。
问话的几个官吏只是冷笑。
“胡饼吃了,热茶喝了,你若是再不说,咱们动手谁也说不出个错来!”
“别以为有人撑腰,咱们这里是刑部,你宫中的后台在此不好使!”
“说!”
杨玄吃了胡饼,喝了热茶,打个嗝,这一路风餐露宿的苦头算是补偿了一半。
“说什么?”
“说你贪腐之事。”
“我何曾贪腐?”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见女人不……”
“咳咳咳!”
主持的官员被杨玄磨的火冒三丈,竟然脱口而出自己私下和女人调笑时说的话,差点丢人。
朱雀补充道:“不见女人不挂旗!”
官员拍打着案几,“那两笔粮食哪去了?”
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