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事了。”
“嗯!”
老妻随手抹抹自己才将擦过的案几,“那少年也亏了和二郎像,这才得了你的照拂。”
她回身准备出去,可早就习惯的嗯却没来。
“怎么?”老妻回身问道,“难道不妥?”
“以前老夫是有些把他当做是二郎,于是出手照拂了些。可后来老夫却渐渐忘却了二郎。”
“为何?”老妻有些被背叛的愤怒。
刘擎说道:“别的官员见到老夫就如同老鼠见猫,唯有他,见到老夫就笑嘻嘻的,和见到自家长辈一个模样。”
老妻不禁哽咽,“会不会是二郎托生了此人。”
“说什么呢!”刘擎不满的道。
等老妻抹去泪水,刘擎说道:“许多时候,种因得果,当初老夫偏袒他,后来他也对老夫颇为敬重。”
“他不是对你颇为随意吗?”
“妇道人家,敬重不是看他说了什么,而是看他做了什么。”
“陈州钱粮匮乏,可老夫当初有规矩在,但凡告捷验证无误,必然赏赐钱粮。可杨玄就要了一次,后续就打着哈哈,和老夫没大没小的扯一阵子,等老夫发火了,顺势就跑,钱粮也不要了。”
“也就是州里补贴各县的肉干他次次不落,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