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我在基波部的消息,等你下手成功,梁王府和宗室自然就成了你的对头。能如此布局的,必然是你的死对头。你得罪过贵妃?”
答案呼之欲出。
狗曰的!
杨玄发现自己的算计在某些人面前不够用。
那种憋屈感很难受。
但他随即想到了自己身边的一群人。
一人计短,多人计长。
李晗把下巴枕在膝头,轻声道:“想来想去,唯有两个可能,其一贵妃,其二……越王。”
卫王摇头,“越王远在南疆,羽翼未丰,做不了这等事。”
“世间事,很难说。”李晗幽幽的道:“当年家父的一个侍妾,看着柔柔弱弱的,从我小时候开始就对我颇好,她有个儿子,也是傻乎乎的。她总是说以后儿子全靠着我这个兄长看护,所以令他对我恭谨些。”
“有一日,我正在楼上凭栏赏风景,身边并无他人。突然身后有人猛地推了我一把。”
杨玄头皮发麻。
“我就这么掉了下去,慌乱中看到了身后便是她。”
“那一年我十一岁,家父就两个儿子。”李晗用这句话来作总结。
你永远都不要轻视那些看似柔弱的人,柔弱在许多时候更像是一种妥协。当他们不想妥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