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那边此刻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了。
“可怜才三个月的孩子啊!”
妇人躺在地上,面色煞白,身下一小摊血。
被从房梁上解下来的老人躺在门板上,眼看着也是一口气接不上来就要去的那种。
“医者何在?”钱吉有些慌了。
甄斯文说道:“陈花鼓还没来。”
陈花鼓没法来。
两个大汉进了他家。
“今日你病了。”
“好。”
面对两把刀子,陈花鼓果断选择躺下。
钱吉正在焦头烂额时,杨玄来了。
“明府!”
太平人心中的父母官来了。
杨玄看着有些虚弱,还不时干咳几声。
“闹什么?”
那些嘈杂结束了。
妇人的丈夫跪下,“明府,小人的妻子被钱主簿一脚踹倒,小产了。”
另一个男子跪下,“明府,小人的父亲被逼无奈,上吊了。”
“哎!”杨玄皱着眉,“老钱,可是如此?”
钱吉看看那个奄奄一息的老人,再看看下裳被染红的妇人,轻声道:“明府,这些都是刁民。”
杨玄冷着脸,“我只问你是不是!”
钱吉深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