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。”
卢强苦笑,“今年的春耕要扩大些,六县能开荒多少,这都得各县的县令表个态,特娘的,那小崽子跑了,等五县的县令来了临安一看,使君,那些老东西会戳你的脊梁骨,说你又为杨玄那小崽子徇私了。”
刘擎默然。
良久,他淡淡的道:“那小崽子一心想弄弩弓,咱们这里没办法,他此去宣州,定然不会消停。老夫被他折腾的够呛,这下好了,让节度使他们去头疼这个小崽子吧。”
卢强说道:“官场是个修炼场,太过折腾招人嫉恨。使君这般纵容他,不担心他被千夫所指,无疾而终?”
刘擎笑了笑,“你看看那些大唐重臣,但凡没有背景的,谁不是从下面一步步走上去的?这每一步都带着血泪,带着教训。这人啊!就得多吃亏。走的太顺畅,说不定啥时候跌一跤就爬不起来了。”
卢强摇头,“你我都是跌过跤的人,看着那小子去跌跤……不过,人不狠,站不稳呐!”
刘擎拿起文书看了一眼。
缓缓道:“老夫看好他,就得磨砺他。他能撑住了,以后自然能超越老夫,成大器。撑不住,那便是没这个命,以后寻个富贵地方为官,安稳一生就是了。”
卢强问道;“若是磨砺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