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衣冠。
“哎!这镜子多久没磨了?”看着铜镜里有些模糊的自己,赵三福的精神头再度下滑。
小吏笑道:“赵桩子,才将磨的铜镜。”
“那为何模糊了?”赵三福觉得自己英俊的脸都有些变形。
小吏看看他,“赵桩子,你这是……没洗脸吧?”
赵三福一怔,“好像是哈!”
进去洗把脸,赵三福冷的直哆嗦,赶紧凑到辛全的小泥炉边上烤火。
“主事,你整日就炖着一锅肉,吃不腻吗?”
小泥炉里炭火烧的正旺,上面的小铜锅就像是个散热器,蹲在旁边就暖和。
辛全脸上的细纹都舒展了一些,“人活着作甚?吃肉喝酒睡觉。有肉吃,便是神仙。”
赵三福靠近了些,低声道:“主事,这段时日朝中弹劾左相的风潮再起,可弹劾来弹劾去,却总是那一套,没什么新意。一家四姓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管这么多作甚?”辛全伸手在铜锅之上,暖意从手心缓缓蔓延。
这就是幸福啊!
辛全说道:“左相立身正,所以寻不到什么可攻击之处。他站在那里便是一根柱子……”
赵三福冷笑,“可那些人却一直不懈的攻击他,那些官员平日里都不做事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