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,结果没有戒尺飞来。他抚须说道:“那包冬家中最近有些艰难,老父病了,要些珍贵的药材,家中靡费不少……”
“想来他这是为了父亲挣钱治病,我还斥责他利欲熏心。”安紫雨一怔,旋即哽咽,“好可怜的人,呜呜呜……”
外面,两个小吏一脸紧张的陪着太子等人走来。
李敬一身便服,微笑看着周围的人。
这是大唐太子时隔多年之后再度走进国子监。
身边的内侍和侍从们都板着脸……太子亲和是姿态,他们冷淡也是姿态。
一热一冷之间,太子和那些人之间便生出了一道鸿沟,看不见,却无法逾越。
“呜呜呜!”
值房里的哭声传来,一个内侍板着脸,“殿下来此,谁这般晦气?看看!”
一个侍卫大步上前,猛地推开房门。
“滚!”有女子呵斥。
戒尺一闪。
呯!
侍卫倒在地上,翻个白眼,嗝儿一声就晕了过去。额头上迅速肿胀。
李敬的微笑有些淡了,身边的东宫属官,大儒胡彦伟轻声道:“这是下马威,殿下。”
“孤知晓。”李敬依旧微笑。
“祭酒,殿下来了。”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