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站在田埂上,冲着做鬼脸的姜鹤儿皱皱眉。
老农说道:“这以往谁敢出来种地?更别提什么开荒了。
是副使打的北辽人屁滚尿流,说是还打下了内州的一座城池,此后咱们就敢放心大胆的出门干活了。
再有,前阵子有小吏来村里说了,县里今年依旧准备了种子钱,只管去借贷。
老夫正愁开荒没钱买种子,看,副使便送来了。
人说喝水不忘挖井人,咱们如今的好日子啊!得谢副使。
回头啊!老夫便请人打个副使的牌位,逢年过节也供奉一番……”
“呵呵!”
杨玄起身,“这便不耽误你了。”
“郎君慢走。”
看着杨玄等人消失在远方,老农一屁股跌坐下去。
他的家人飞也似的跑过来。
“阿耶!”
“阿翁!”
老农被扶起来,满头大汗,“天神嘞!天神嘞!老夫方才,竟然和他说话了。”
“阿耶,那人是谁?”
“就是副使!”老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,“那年老夫见过副使,哎哟!方才副使这般客气,可老夫心跳如雷,还得撑着,装着不认得副使的模样,这气短的,喘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