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荒牵了一匹马过来,王守上马,“黄相公,请。”
二人策马而行。
“陛下令朝中群臣议事,议的是北疆之事。北疆有人预谋不轨……”
黄春辉耷拉着眼皮。
王守看了他一眼,“黄相公家中儿孙不少,咱已经寻到了几条罪证,黄相公莫要做些亲者痛,仇者快的事,站稳了,站好了地儿!”
“嗯!”
“要保重才是。”
这话,威胁之意十足。
你老了,自家不要命不打紧,儿孙的命要不要?
黄春辉点头,“嗯!”
朝中正在批判杨玄和北疆。
皇帝没来。
一个臣子口沫横飞的在冲着大伙儿喷口水,“杨逆本是猎户出身,是陛下仁慈,给了他出仕的机会,给了他步步升迁的机会。
可此獠狼子野心,早就心怀不轨。
看看他在北疆干了些什么?打压良善,倒行逆施。
不经长安点头就擅自攻伐,若是北辽大举进攻……谁的错?”
他喋喋不休的说了许久,直至黄春辉进来。
“老夫,说完了。”
国丈看了郑琦一眼。
皇帝震怒,派人去查罗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