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求援。你说,他在想什么?”
梁靖拍拍日渐膨胀的小腹,“大概,是担心陛下烦恼吧!没确定的消息,何苦惊扰了陛下。”
“是啊!”
随即二人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,梁靖告退。
出了值房,随从跟上。
“郎君,张焕可曾接茬?”
梁靖摇头,“我几番试探,张焕却不肯压制南疆,可见心中有数。
他如今就是养老,不想得罪人。
若是可以,他定然会请了天下最出色的绣娘,把自己的耳朵和嘴缝上。
可他以为如此就能避开纷争吗?愚蠢的人啊!他这是在南疆和那些蛮人待久了,脑子也变得简单起来,迟早会吃大亏!”
值房里,张焕伸个懒腰,对进来的心腹说道:“贵妃多年无子,以后,多半也不会有了。他们兄妹的富贵,如今就指望着陛下。
陛下春秋鼎盛,可终究……若是那一日来临,不管是越王还是卫王上位,他们兄妹都难逃一劫。”
心腹坐下,“他这是来敲钟?”
张焕点头,“越王上位,他们兄妹大概难逃一死。卫王上位,他们兄妹会远离权力。
人但凡尝过了权力的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