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荣问道:“若是再来一次,你可还敢蚁附攻城?”
萧曼延怔怔的看着远方,双手缓缓握拳。
“再来一战,老夫当率先攀登临安城头!”
使者过来了,拱手,“说是斥候被陈州军阻拦,可有法子获取消息?”,他歉然一笑,“没办法,宁兴那边需要消息,陛下需要消息。”
使者见官大一级,赫连荣也担心他回去说自己的坏话,急忙解释道:“陈州军遮蔽了通往雁北一线的通道,证明正在酣战。”
“我需要知晓胜负。”使者说道:“如此,也好把消息传递回去。”
还是用身份来压制。
赫连荣有些腻歪,却诚恳的道:“使者放心,雁北进取不足,固守有余,定然能让杨狗在城下撞个头破血流。”
使者颔首,“是好事。不过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否则奏疏也不好写。”
含糊用词是使者的大忌,一旦事情生变,赫连峰能剥了他的皮。
使者几番暗示,就是催促赫连荣打通去雁北的通道,至少要把战况搞到手。
赫连荣含笑道:“好说。”,接着,他对萧曼延说道:“集结精锐游骑出击,务必打探到消息。”
“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