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有史以来最为昏聩的帝王,非他莫属。”
赵三福说道:“你说他昏聩,可他精明之时,能令你也为之一惊。”
“嗯?”郑远东再给自己倒了一碗酒,“愿闻其详。”
赵三福也在倒酒。
两边淅淅沥沥的酒水声会和在一起,让赵三福觉得外面在下着一场大雨。
“就在先前,皇帝令镜台盯着甄斯文的周围。”
郑远东眯眼,看着酒水倾注在碗中,等快到边缘时,提起酒坛,放下,讥诮的道:“他是担心有人弄死甄斯文,让自己名声扫地。”
“他的对手太多了些。”赵三福笑的很是幸灾乐祸,“哪怕是杨松成等人,与他也只是暂时联手。”
“利益一致时是盟友,利益冲突时便是敌人,这,不奇怪。”郑远东喝了一口酒水,蹙眉,“这酒第一碗喝下去就觉着不对,慢慢一品,有些酸。你赵三福如今也是体面人,就不会弄些美酒?”
“你郑远东家境优渥,吃用都是最好的……”赵三福讥笑道。
郑远东挑眉,“家境是父祖,以及老夫的努力,你赵三福如今也是如此,兴许多年后,你的儿孙也会因你而过上优渥的日子,难道,你也觉着不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