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陵眸色温柔,“他知晓我干政之后,可有话?”
“杨使君说了,岂能尽如人意?但求无愧于心。”
长陵痴痴的看着手中的书信。
詹娟摆摆手,信使告退。
长陵叹息一声,“人人都说我干政是为了权力,是想做武皇第二。唯有他,知晓我的心思。虽然相隔甚远,可我却倍感欣慰,足矣!”
詹娟腹诽,可公主你更喜欢和杨使君在一个帐篷里啊!
长陵拆开书信。
——长陵,见字如晤。
——北疆的初夏不冷不热,睡觉时盖上一层薄被最是惬意。不知宁兴如何。据闻宁兴比北疆更冷一些,夜里身边无人,小心着凉。
詹娟发现公主的脸有些红了。
脸红红啊!想什么来着。
——北辽朝中并不比大唐简单,就我所知,林雅等人只是其中一股势力,多股势力在朝堂之上角力,皇帝定然不安。长陵,你要小心!
子泰果然知晓父亲想利用我!
公主的俏脸,越发的红了。
——闲来无事,就会胡思乱想。所谓静极思动,收拾一番那些蠢货们也是个乐子。
长陵抬头,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