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两个长老背着麻袋,一胖一瘦,冲着杨玄笑。
“他说了什么?”杨玄问道。
“他摇摇晃晃的,见到我后就坠马,我抱着他,就听他说什么……部族。”
“部族?”
杨玄不解。
使君停留在大门内,引得官吏们纷纷瞩目。
“都散了!”曹颖驱赶着。
然后过来,低声道:“韩纪太过聪明,先前一番话试探,老夫无能,让他知晓老夫对皇帝有恨意。”
“无碍!”杨玄不在意这个,“韩纪就是个疯子,恨不能我扯旗造反。当下不告诉他咱们的目的,不是担心他背叛,而是,时机不到。”
许多事,知道的人越少,就越稳靠。
曹颖说道:“老夫也奇怪,你说这人,他怎地就想着造反呢?”
“一身所学无处施展,满肚子的怨气。前东主不但不纳谏如流,反而愚蠢如豕,让他白白耗费心血。最终被前东主差点灭口。我估摸着,是这段经历让他,有些……”
“变态?”曹颖想起了郎君曾说过的词。
“别用这等负面的词来形容自己人。”杨玄板着脸。
“是。”曹颖欠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