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晓粮食来之不易。”
“是这个理。”张得看看周围,“这地方脏……”
“我年轻时,随便席地而坐,有时候困了,靠着什么就能睡。”周勤随意坐下。
周新蹲在一边,看着眼前的景象发呆。
“老哥,这种地,一年收益可能吃饱?”周勤问道。
张得说道:“这边种地,得看老天爷的意思……”
“这老夫知晓,旱涝保收那是美梦,种地人,就指望老天爷赏饭吃。”
“老哥是个明白人。咱们陈州啊!种地却不怕老天爷,旱了,咱们挖渠引水,不行就挑水。北疆人不服输,就算是老天爷作难,咱们也得和它斗一斗。哎!可就怕异族啊!”
“说说。”周勤笑道。
“草原上有三大部,无恶不作,每年都来袭扰,看到庄稼就踩坏,看到有人种地就杀。咱和老天爷斗,大不了没饭吃,去乞讨都成。可那些异族啊!他是要命呢!老哥你说是不是?”
“是这个理,没道理种地把命都种没了。”周勤微微蹙眉。
“咱们都绝望嘞!该扛活的去扛活,该做伙计的去做伙计,可一辈子种地,看着好地荒废在那,心不甘呢!”
张得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