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也觉得好笑,“多少人孜孜以求的玄学掌教之位,他却避之不及。”
玄学掌教之位,对于杨玄来说就是毒药。
“郎君。”
赫连燕在州廨等他。
“凌晨有数骑出城,往南方去了。”
“是去长安报信。”杨玄说道:“昨夜见到宁雅韵被架回来的人不少,此事,瞒不住。”
“郎君好像不难过。”
“为何要难过?”
我还想笑。
“此事之后,玄学与长安之间彻底撕破了脸。”赫连燕笑的就像是一头狐狸,“以后,郎君就多了一只臂膀。”
“别想的太多。”杨玄说道:“许多时候,你得到了什么,也会相应的失去什么。老天爷很公平。”
“得到了一个和长安分裂的玄学,但也得到了长安的敌意。”
“对,燕啊!”
“郎君。”
“你管着这些,就得放宽了眼光,看的高一些,看的远一些。”
“奴,只是郎君庇护之下的弱女子,只听郎君的吩咐。”
这个骚狐狸,桃花眼中含情,两腮绯红,小嘴儿微微张开……
贤者时间,好像过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