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囊的塞子。
这是来自于长安的美酒,酒香四溢。
“可老夫这里过不去啊!”
宁雅韵突然拍打着左胸,砰砰作响。
“老夫这心,过不去!”
楚荷面色一凝,缓缓把酒塞子塞回去。
“宁掌教!何意?”
“老夫这心中,煎熬着!”
当初面临被驱逐出国子监的命运时,师生惶然。学生们纷纷请退,满满当当,热热闹闹的国子监,顷刻间便冷冷清清。
那时候他是茫然的。
能去哪?
长安居,大不易。想在长安开山门,玄学那点浅薄的家底压根不够看。
月光族,就是这么无奈。
那时候,宁雅韵甚至准备带着剩下的师生寻一座山,自己养活自己。
他知晓,只需数年,剩下的弟子又会出走大半。留下的,不是意志坚定,就是毫无主见。
就在这个时候,杨玄伸出了援手。
他知晓,杨玄是需要玄学去帮自己镇场子。
但在那个时候,杨玄冒着皇帝震怒的危险伸手,却超越了那份利用玄学的心思。
他,终究是舍不得看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