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好是接任掌教。可一想到玄学中的那群奇葩,他就生无可恋。
可怜的宁雅韵,还有安司业,这些年是如何煎熬过来的。
“掌教说了,若是请不到你,回头就把我丢山门外。”
包冬可怜兮兮的道。
一脸幽怨。
“收了神通吧!”杨玄头痛的道:“你这一脸幽怨和谁学的?”
“苦情系就要如此。”包冬比划了一个姿势,“曾有前辈为了体验苦情,频频与青楼女子相恋、失恋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那位前辈内息虚弱,咳血。夜里时常做梦,浑身大汗……他说,这是亏欠了那些女子,上天的责罚。”
杨玄干咳一声,“可是五心烦热?”
“是啊!那位前辈脸红,胸襟哪怕是数九寒冬都敞开着,你如何知晓?”包冬有些小崇拜。
“盗汗,五心烦热,这分明就是玩女人玩多了,肾阴虚!”
杨玄随后答应了。
北疆这边好手南寻,玄门就是杨玄的利器。利器,自然要安抚。
只是掌教就算了吧!
“吃饭了!”
前院传来了王老二的呐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