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担心廖劲撑不住,郎君随时能接手局面的意思?”
杨玄到了外面,对看门的虬龙卫摇摇头,负手听着。
呯!
韩纪拍打了一下案几,“既然如此,郎君提早立威造势,在黄相公的眼中不是跋扈,而是,久旱逢甘露!”
老贼吧嗒着嘴,“上火遇美人!”
赫连燕冷笑,“你说了许多,有个事……”
“你身家性命都系在郎君的身上,故而才请了你来,有话,请说!”韩纪颔首。
“小玄子,他用系这个字,妥否?”朱雀问道。
赫连燕说道:“你说的这一切很是精彩,我有个问题,郎君不是臣子吗?”
是啊!
郎君是臣子,长安施压,他不该低头吗?
“咳咳!”
韩纪干咳两声,“事到如今,你还看不出来吗?从黄相公开始,到廖劲,到郎君,都成了长安那位帝王的眼中钉。
君臣君臣,君要臣死,你觉着郎君该不该死?”
赫连燕摇头,“也就是说,你的意思,是让郎君不臣?”
大堂内,安静了下来。
老贼笑嘻嘻的,仿佛在听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