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那些内侍宫人避开,暗自嘲讽着这位皇太叔的吨位。
一个老宫人看着皇太叔远去,唏嘘道:“做皇太叔的女人,难呐!”
这位老宫人当年贴身伺候过先帝,故而有人问道:“为何难?”
老宫人说道:“前倨后恭,亦不能,岂能不难?”
大辽君臣刚聚集。
“潭州大败,臣以为,当大军出击!”
“潭州多年未曾遭遇败绩,此战后,军心士气荡然无存,臣以为,当严惩赫连荣,以儆效尤。”
“赫连荣辜负陛下厚望,当严惩!”
“严惩赫连荣!”
话题很快从讨论此战的得失,变成了如何严惩赫连荣。
“陛下。”
赫连春干咳一声。
赫连峰点头。
赫连春说道:“赫连荣此战并无大错。”
“皇太叔此言差矣!”有人不满的道:“一万三千铁骑,放到草原上能屠灭无数的存在,当纵横无敌。陈州军多少人马?不到两万吧?竟然丧师辱国,留他作甚?”
“是啊!这等蠢货,不说杀了他,当流放漠北。”
一个重臣默然不语。
这位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