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。”
廖劲进来。
黄春辉抬头,“老廖啊!”
“相公,老夫寻了个医者。”
“老夫没病。”黄春辉笑道。
“看看吧!”廖劲劝道。
医者进来,见到是黄春辉,先下跪。
“哎!为何下跪?”黄春辉干咳一声。
医者起身,“老夫年岁大,犹记得当初裴相在长安身死的消息传来,北疆混乱,北辽顺势大举进攻。是相公带着那些人挡住了他们。
这些年,相公难呢!咱们都知晓。
老夫本以为相公身子还行,可这一看,就知晓相公这些年是在苦苦支撑。
相公为了北疆如此……人说医者父母心,老夫便是割了自己的肝胆,但凡能治好相公,在所不辞!”
随即医者开始诊治。
望闻问切,一番操作下来,医者面带微笑。
“相公的身子骨虽说有损,不过,底子还在。只需服用些汤药,再保养一番,自然能改观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黄春辉颔首。
医者开药,随即告辞。
临走前,医者说道:“相公,保重。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