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妇人穿着不错,估摸着是来此聚会饮酒。此刻也在说着此事。
一个眯眯眼妇人说道:“相公若是致仕,就是廖副使接任吧?”
“多半是。”
“有人说长安那边不愿意,想安插个新节度使。”
“任谁来了,我都只信北疆的人。”
“那是,上次那个谁,徐国公张楚茂吧!洋洋得意的来了北疆,看似威武,却被辽人打的溃不成军。这样的人竟也敢窥探节度使之位,恬不知耻!”
张楚茂的名声在北疆算是烂大街了。
“廖副使年岁也不小了,就怕撑不住几年。”
“廖副使,还行吧?”
“行什么?扛着马槊威风凛凛,可走路却越来越慢了。”
人到了岁数,多年的损伤渐渐积累,加之身体机能蜕化,故而会步履蹒跚。
“廖副使若是撑不住几年,谁来执掌咱们北疆?”
“后面的……好像没怎么听说。”
“哎!陈州的杨使君啊!”眯眯眼妇人兴奋的道:“那可是个文武全才,连相公都夸好呢!”
黄春辉何时夸我好了?
杨玄无语。
“杨使君?就